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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能对这个宫女一忍再忍,说明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不同寻常。”
他冷笑一声:“我倒觉得这不见得是一件坏事。这个女人对他来说,越重要对我们越有利。母后不是一直教导儿,要做至尊之位,首先要绝了情情爱爱和七情六欲么。心无一物,方能无所畏惧。”
景仲这伤足足养了四日,虞碌才说能下床走动。
他嘱咐画溪日头好了,要让景仲下床走动,以助伤口恢复。
这人性懒,沾到榻上便不动了,画溪劝了好几回,他都不动。
这日画溪给他喂了药,舌头底下又给他压了枚蜜饯,她看着窗外的天,说:“这日日头很好呢,王上要不要出去逛逛?”
景仲毫无受伤者的自觉,仅是撩起眼皮子看了看外面的湛湛蓝天,便摇头道:“不去。”
画溪同他讲道理:“虞大夫说了,你这伤要多走动,患处的淤血才排得快。”
景仲瞧着她说教起来也没几分气势,嘴角不禁衔了一丝笑:“好那么快干什么?你着急回大邯?”
画溪无视他的讥讽,瘪瘪嘴,说:“你去不去嘛。”
景仲眼梢微挑,眉心漾着笑:“不去。”
画溪“哦”了声,不满道:“那我自己去啦。”
景仲不以为然地挥挥手。
他想了想,这蠢东西,能走出几里地。
画溪刚走,虞碌和澹台简就进来给他请脉。
“王上的伤口恢复得还算不错,再养几日就能活动自如了。”顿了顿,虞碌又道:“不过近几日王上还是多下床走动,有利于伤口恢复。”
景仲漫不经心地“哦”了声,说:“孤懒得动。”
虞碌抬眼看了下澹台简,使眼色示意澹台简进言劝他一劝。
澹台简微眨了眨眼,上前道:“有一事,属下不知是否该禀报。”
景仲看向澹台简,他说话从来不喜欢兜圈子,这会儿怎么吞吞吐吐了?
“先生跟谁学了说一半留一半的习惯?”
澹台简略一揖,道:“近半年王上都没有过问过这人的行踪,是以属下不知是否该禀报。”
景仲懒懒看了他一眼,示意他有话就说。
澹台简沉吟片刻,道:“是大邯那个柏之珩,他近日不知为何,到江丘来了。”
柏之珩?
李蛮蛮的老相好。
“上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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